艾尔希拔出了湿淋淋的性器,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将目光转回那双依旧看上去纯得不行的小狗眼,艾尔希举止轻佻地拍了拍她泛红的脸蛋,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腿分开,乖宝。 ”
被那样带有命令性的话语吩咐着,柚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傻愣愣地照做了。
直到她被迫呈一个“v”,双腿折叠在胸前的姿势才让她感觉无比羞耻,脸红得快要冒烟。
姿势的改变让艾尔希入得更深了,他甚至不需要用力就顶到了头。
柚宁哭着让他慢一点,别那么深,根本受不住,身体会不停地晃动,过度的操弄导致脆弱的珍珠被狠狠摩擦,那枚不被允许取出来的跳蛋也一直折磨着小穴,溺毙的快感和酸胀的感觉随着少年漫不经心的肏干而不断叠加。
他搂着软成一团的少女,勾起一个怀着恶意的笑,对她说,换个姿势是为了方便玩她的奶子。
单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伸到前方,恶趣味的血族捏着她的右乳把玩,粗糙的指腹辗弄乳尖,指间夹着她的乳头,而且恶意地用指甲刮蹭她最敏感的尖尖。
“唔…… 疼……”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粉嫩的肉粒很快充血挺立,在反复刺激下变成更艳丽的玫红色。
即使被欺负到充血也没有放过,不轻不重地捏着掐弄。
特殊的肤质极容易留下各种痕迹,艾尔希看着奶白皮肤上或青或红的指痕,满意的眯起眼,又低下头张大了嘴去裹吸,恶趣味的不断用犬齿研磨软乎乎的皮肤。
被妒火点燃的艾尔希其实一点儿也不温柔,唯我独尊的大少爷超级不满自己的猫猫被其他人给玩弄过,像是一头野兽,用牙齿重重的研磨叼咬,势必要用自己的气味给重新覆盖上去。
“疼…… 哈啊…… 别…… 别咬……”柚宁可怜兮兮地朝他求饶,声音软得可爱。
“小骗子。” 他看到她哭的惨兮兮的模样,薄情的唇勾起一个恶劣又兴奋的弧度,突兀的就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很粗暴,但是感觉来得太汹涌。
被这灭顶的异常快感逼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又尖叫着被血族肏到了高潮。
她感觉眼前都开始一阵一阵发白了。
终于,可怕的高潮褪去,到达一个临界点的她软了身子,满是都是细汗。
害怕自己被肏坏了的她又开始发出委屈巴巴的呜咽,她并没有求助于施加折磨的始作俑者,而是努力抱着自己。
艾尔希又开始不爽了。
他故意拔出来一点,控制速度慢慢肏弄,给她一点儿喘息之机。
偷偷的,察觉到自由的她手指按在地板上,试图将身子慢慢往上移动一些,稍稍远离身上血族的戳刺。
在她的努力之下,那根折磨她的凶器竟然被她拔出了一大半。
艾尔希看着她的努力,冷笑一声,按着她的腰一点一点迫使她再次全部吃进去。
他只是一个用力,她就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
明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却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肚子里装满了我的东西,还想逃到哪里去呢,宝贝儿?”
让猎物以为有一线生机之后狠狠捣碎所有的希望是猎人最喜欢的活动。
“疼……好疼……求你……”
“明明流了这么多水,怎么还会痛呢?乖宝这是爽过头了。”
“果然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吗?”
看似平静,然而他内心却在静谧烧灼着阴鸷妒火,快失去理智了,尺寸粗大的性器硬的不像话,被艾尔希使用的像是什么凶悍的武器,白皙腿肉早就被撞的通红一片,整根拔出再重重挺进,深入到肚子甚至都凸出了隐约轮廓。
里面舒服的地方全都被碰到了,少年的腹肌充满了力量的凶悍美感,他堪称暴虐的用力肏弄身下的女孩,插进去再拔出来,周而复始,强劲胯骨凶猛的撞击雪白腿肉。
那枚跳蛋不断刺激着宫颈口,每一次的抽插都满满当当的。
她无助地哭了起来,极度饱胀的她甚至连哭都是断断续续的。
真的,真的撑不住呀。
柚宁委屈巴巴地跟他断断续续地说,好大好涨,肚子难受,珍珠贝一样的明亮眼睛蓄满了眼泪。
这回他终于满意了,摸着她的脑袋说,“乖宝,奶子给我咬一口。”
“自己抱着。”他淡淡地命令道,很近的距离之下让她能够清晰看到他眼底的恶劣,半点儿不温柔。
反应慢一点就会被不满意的血族故意掐着她嫩生生的乳尖,顿时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抖了下身子。
柚宁面色涨红,眼神可怜又隐忍,只好捧着自己的胸送到觊觎它的人面前。
这是非常容易留下印子的脆弱皮肤,简单的轻咬与吮舐都会叠起红痕。
张扬恣睢的纯血明知故犯,温热的舌尖反反复复地舔吻着雪团子上脆弱的皮肤,在她软着身体沉迷于爱抚的快感时,他才恶作剧一样地露出獠牙,狠狠刺进柚宁的乳房,目光阴戾又狂热,口中香甜的滋味想让他就这样吞吃入腹。
他知道那血液有多甜。
他知道身下的猫有多可爱。
被怎么揉捏也是软哒哒的样子,怎么能不喜欢呢?称得上是迷恋了。
獠牙刺穿皮肤,埋进血管的时候带来极端病态的快感,然后吸食她的血液。
她感觉到乳尖上一阵刺痛,娇软的叫出了声,眨着泪水乞求着:“疼……轻点、求求你……”
那种被当做食物的感觉很明显。
他在她的祈求声里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速度,低头看着她身上被他咬出的齿痕和可怜的模样。
很可爱。
眼里都是他的模样真是太棒了。
尤其是她高潮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想一只折翅的鸟儿一样倒下去的时候,艾尔希只觉得自己的恶劣因子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不,还不够。
他恶意地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送进了少女的体内深处。
才射过一次的性器仍然精神抖擞。
花穴再次充盈起来,她捂着肚子,难受地呜咽起来。
没有来得及流出来的浓白从被操肿的甬道挤压到深处。
“??!”本来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结束,柚宁有点儿不可置信,脸蛋都白了几分。
艾尔希笑她愚笨:“你那么好操,怎么可能只弄一次啊。”
柚宁被那粗俗的话语弄得脸红耳燥,想逃避闭上眼睛也不被允许,只能睁着泪光满满的眼睛看着他。
他的白色衬衫开到了腹肌的位置,饱满的胸肌和凹陷的锁骨线条漂亮极了。
再漂亮也没用。
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他本质上是这样一个恃强凌弱,斤斤计较的小心眼男人,只是因为她之前跟踪骚扰他,不,这还不是她做的。
不行,等她找到机会一定要散布出去,这些才是真实的。
想着想着,柚宁突然意识到:太好了,她还没被弄得傻掉,还能思考呢!
可是才思考了十几秒,就被不满意的血族吻住了唇。
叠加的快感之下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已经不知道被射进来几次了。
好像晕过去好几次,却又被强制性的唤醒意识。
她被玩弄的惨不忍睹,小腹微微鼓起,腿间一片红肿狼藉,还在向外缓缓流淌浓白的精液。
恶劣的血族铁了心要惩罚她,让她长记性,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允许她把那颗跳蛋拿出来。
“真是的,乖宝想要玩可以来找我的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才不会像我这样疼惜你呢?他们只会把你当作随意发泄欲望的工具,才不会像我这样疼爱你。”
明明他是个正在行刑的酷吏,看起来倒有点委屈。
柚宁也没想出来他和其他人的区别在哪,可她完全没有力气反驳他,微微张开的嘴巴被他随意玩弄。
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按压摩娑,时不时探入她嘴里恶意搅弄。
还带着十足的懵懂青涩,紧紧皱着眉毛痛苦着表情,睫毛都沾着泪珠,可怜兮兮的忍耐想要呕吐的生理冲动。
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啊……”
“不是会让我想做更多更加过分的事情吗?”
故意把这一切都怪罪于她,用嚣张声音说出糟糕台词的血族哼笑着。
明明都快把猫给欺负到崩溃了,却依旧不停止动作。
即使已经射了,他也压根就没打算拔出来,单手把她给转了一圈,性器也在体内旋转了一周,自己的射进去的液体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别想漏出来。
她的外面满是艾尔希的痕迹,里面被艾尔希的精液灌满。
如果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艾尔希的味道,她就会彻底变成独属于艾尔希的东西吗?
纯血贵族垂下眼,苍蓝的眼眸好像有那么一瞬间露出点近乎满意的笑意。
他甚至恶劣地想着——
就应该早点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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